第414章 舅妈许冰竹

        何卿的舅妈许冰竹今年也有三十七八了,她比萧淑妃小三岁,姑嫂两人相貌都长得好,柳眉凤眼,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小嘴儿,五官端正,面庞清秀,虽说年纪不算年轻了,可是因为保养得好,看上去比她的真实年龄至少要小七八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她这种女人既有年轻女人的娇美,又有成熟女人的端庄稳重,最是魅惑男人的那种年龄。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的个头比岳母萧淑妃要高出好几公分,穿上高跟鞋只比文龙矮了一点点,应该有170公分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腿圆润修长,白嫩细腻的肌肤毫无瑕疵,再配上一双红色高跟鞋,更显得高挑秀美,妩媚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龙,这样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抬头挺胸,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,她的两只小手交叉着捂在下身的隐秘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丰乳肥臀的她对自己的傲人身材很有自信,她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他,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内……内裤也要脱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素常说的这句话,今天说出来居然有点口吃,大概是因为眼前站着的这位美女是何卿亲舅妈的缘故吧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又弯下腰去脱掉了那条性感的小内裤,这样她的下身就完全裸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请你,呃,躺到床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吧,舅妈抿着嘴笑了笑,她走到靠墙的那张医用床前,脱下高跟鞋躺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动的时候,微微上翘的臀部勾画出美妙的身体线条,看得他直咽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三十好几的舅妈居然还会有如此妙曼的身材!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躺在医用床上,两手依然捂着下身的隐秘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床前拉起支架,然后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,说道:“舅妈,我帮你把脚放上去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他把舅妈的两只脚都搭上了支架后,舅妈就已经两腿大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你……可以把手移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挪开的两只手好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似的,她先是放在身体两侧,然后又抬起来放在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龙,你平时都这样给女病人看病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多羞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多了也就习惯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习惯了,可病人不习惯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什么办法啊?病人治病要紧,总不能不让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接着说道:“舅妈,我可要动手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弄吧,反正又不是别人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舅妈许冰竹又把手抬起来两手相交地放在了她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坐专家门诊,他刚看过一位陌生女性的下体,但这一次却有所不同,一来对方是老婆何卿可爱的舅妈,二来她又是一位特别迷人的性感尤物,就连她的下身都长得很美——细柔的阴毛围绕着阴道口周围密密麻麻地生了一圈,然后向着阴阜部位延伸成一条直线,中间是一条迷人的肉缝儿,此刻可能是因为害羞的缘故从里面渗出了些许的粘液,放出诱人的水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文龙屏住呼吸,将两只手伸过去轻轻分开了那两瓣呈浅褐色的花瓣儿,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一个迷人的肉洞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洞壁褶皱层迭,上面还沾着些许的白带,看上去淫糜之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还真是有炎症呢!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严重吗?不会是性病之类的吧?”舅妈担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这个么——还要进一步化验了才知道。”他又问:“舅妈,这几天您跟舅舅有过性生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啊!文龙,不瞒你说,你舅舅他身体不太好,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我了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有些埋怨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舅妈可否跟别的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!你都说到哪去了呀!舅妈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微微往上挺了挺下身,话语中微带责备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舅妈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跟别人共用过什么私人物品,比如说短裤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”她说,“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,前两天我跟你妈去月湖游泳池游过一次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了,可能是游泳池的水不干净,你碰巧被感染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妈怎么没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并不奇怪,”文龙说,“各人的体质不同,身体的抵抗能力也就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这病要紧吗?”舅妈有些担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,”他说,“今天我先给你开一副消炎药,等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了,我再给你开一种药膏,你每天按时涂上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龙,那药膏为什么一定要下午才能给我呢?现在不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您不知道,阴道炎有好几种,不同的炎症用的药膏也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他去拿来了一个玻璃盒,用棉签挑了些白带装在盒子里,然后又用消毒液替舅妈清洗了一下阴道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舅妈,”他说,“您最好是把生在阴道口周围的这些阴毛给剃了,阴毛上很容易沾染病菌,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够感染上任何病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可我不会剃啊!文龙,不如你帮舅妈剃吧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于是去拿来了剃刀和剃须膏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在的,他是巴不得能够帮舅妈剃阴毛呢,因为这样又可以趁机摸一摸她那美妙性感的小骚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舅妈安静地躺在医用床上,乖乖等着他替她刮阴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两腿大张的舅妈,内心非常地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女友何卿的舅妈,居然赤身裸体躺在他这个外甥女婿的眼前,今天的事情来得有些突然,他基本上没有思考的余地,完全是被一种本能所驱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故作镇定地戴上了一双胶皮手套,然后将剃须膏挤出来抹在了舅妈许冰竹的阴毛上,接着用手轻轻地揉着,直到舅妈的整个阴道口周围全都布满了泡沫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你可要忍着点儿,我要剃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心点弄,舅妈最怕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他就开始动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左手按住舅妈的阴唇,右手握紧了剃刀小心地刮弄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头跟舅妈的阴户挨得很近,可以闻到那上面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骚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屏住呼吸,一边刮着阴毛一边尽情欣赏着他舅妈那诱人的风水宝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美的小骚穴呀!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就连何卿的舅舅也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趁着帮舅妈刮阴毛的机会将她那美妙性感的大小阴唇摸了个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见在她那阴唇的上方有一粒小小的凸起,那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——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地掰开了舅妈阴蒂周围的阴唇肉,于是她那可爱的小阴蒂连同下面的尿道口便都一览无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阵冲动之下,竟然伸出舌头在他舅妈的阴蒂上轻舔了一下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的下身微微一颤!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怎么,弄疼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好像并不知道他舔了她的阴蒂,她的阴道口微微蠕动了一下,从里面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地将舅妈阴道口周围的那些阴毛给剃了个一干二净,只留下了阴阜部位的阴毛没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妈,您看这样可以了吗?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舅妈微微抬起头往下身部位看了看,“文龙,舅妈看不见啊!”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脱下手套,把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,轻轻抬起她的下身,问道:“舅妈,这样可以看见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往她自己的下身部位看了看,她脸儿一红,说道:“还行。只是我听说人身上的体毛会越刮越多,会不会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没那回事,不过刮过之后毛孔会变大,毛也会变得更粗一些,看起来就觉得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那不是会变得很丑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想:有谁会看到你这儿呀?

        顶多也就是舅舅罢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话他可没敢说出口,他说:“舅妈要是觉得丑,就每隔一段时间剃一次好了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还想说什么,却又打住了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他帮她洗干净了外阴部,她那剃过阴毛的阴户看上去非常可爱,让人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舅妈,你可以下来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躺在医用床上,那模样既美艳又风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把我的脚放下来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上前将舅妈搁在支架上的两条腿放下来,“其实您自己就可以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不知道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舅妈许冰竹嘟着嘴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床上下来,先穿好了高跟鞋,然后又将那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和外面的牛仔裤穿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龙,”舅妈抬头看了他一眼,忽然她“噗嗤”一笑,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诧异地看了看舅妈,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,于是他明白过来了,原来是他的下面起了不该起的反应,把白大褂都给顶了起来,像搭起了一个帐篷。